将尸体停放在公社大队部,一定要公社给他们说法!
“瑜丫,这事怎么算都不能算在你头上。他们这样蛮不讲理,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们是气极了,才会这样说。”郭桂珍抱着虎子,安慰抱着直树的秦瑜。
古翠兰将问题推给秦瑜时候,她可以明目张胆护着秦瑜。
可现在,郭桂珍只能安慰秦瑜。
男人对一家来说,是顶梁柱,是主心骨,他们去世,是三个家庭的灾难。
“桂珍姐姐,我没生气。我也很悲伤。”秦瑜微叹一口气,道,“他们若觉得骂我和秦叔心情好点,那就骂吧。我不会计较,也不会回骂。”
她知道家里没父亲的感觉。
她从小就没父亲,她娘一个人当爹又当娘,时常被人欺负。
他们将所有问题都归集在她和秦振斌身上,不过是想最后争取一点以后能好好过日子的权利。
“这事公社这么多领导和干部,会商量应对措施。咱们还是好好带孩子,你这几天没抱直树,你看他,他好黏糊你。”郭桂珍伸手轻轻摸了摸直树小脸蛋。
直树没哭没闹,只是静静看着秦瑜,大眼睛明亮又清澈,格外惹人爱。
“瑜丫,现在公社很多人都在说春婶子这疯癫之后,是不是真通灵了?地震前那段时间,她暴躁不安,又哭又闹,说要死人。地震一结束,她就安静了。你说,这人怎么会这么奇怪?”郭桂珍好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