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等穗穗开方的病人,见她满面凝重,停笔不前,很是不安的问道:“常医师,我的病,很严重吗?”
穗穗适才反应过来,提笔说道:“不严重的,三副药下去就可大好了。”
那病人这才心安的吁了口气。
在那边抓药的阿精,将穗穗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讳莫如深的看向守在药堂惠雪。
这件事,他们这几个将军的亲信,也是前几天才知晓,按理说,这消息没有十天半个月,也传不到山高路远的吕家村来,没想到却这么快。
惠雪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将注意力全放在穗穗身上,她的信念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好主子。
傍晚,穗穗看完在院里等待的最后一个病人,就关了门,喊来老爹、阿精阿宽和惠雨惠雪说话。
穗穗见精、宽、雨、雪四人面色晦暗,眼神隐晦,便沉声问道:“将军辞官的事,你们早都知道了?”
他们四个眼神交换,一齐点头。
穗穗问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他们四个皆低头不语。
穗穗又问了他们几句,皆只做低头状,没一个人回答,顿时气上心来,“你们平时都聪明伶俐的,这会子是都哑巴了吗?”
说完这句话,她一下就明白过来,他们不是哑巴,不说肯定是有人不让他们说。
穗穗冷声道:“呵,你们平时一口一个‘主子’的叫我,到如今,却是连句实诚话也问不出来!”
惠雪忙解释道:“主子,不是您说的这样,我们...我们只是怕您知道了担心忧扰,所以才没说的,不过这件事,却是有些蹊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