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发孚说。
“是吗?为什么蓟荋在弗罗伦纳上是蓟荋,而在别处就是棉花,这点必有个中缘由。科学家在其他的行星,试了很多人工生产蓟荋的方法,但那些试验都是盲目的,所以他们总是失败。现在,他们将知道爆前新星是关键因素。”
发孚以轻蔑的口吻说:“他们曾经试过复制弗罗伦纳之阳的辐射性质。”
“利用特制的弧光,没错,但那只能复制可见光与紫外线光谱。红外线和更远端的辐射又如何呢?磁场又如何呢?电子发射又如何呢?宇宙线效应又如何呢?我不是物理生化学家,所以可能还有我根本不知道的因素。可是全银河的物理生化学家马上会开始研究,不出一年,我向你们保证,他们就会找到答案。
“现在,经济情势站到了人道这一边。全银河的人都想要廉价的蓟荋,要是他们找到了,甚至只是猜想不久便能找到,他们就会希望弗罗伦纳疏散一空。这并非只是出于人道考量,也是由于他们亟欲扳倒靠蓟荋敛财的萨克人,这一天终于给他们等到了。”
“你别吓唬人!”发孚咆哮道。
“你这样想吗,阿贝尔?”琼斯追问,“假如你帮助那些大亨,那么在世人眼中,川陀不会是蓟荋贸易的救主,反而是垄断蓟荋的帮凶。你能冒这个险吗?”
“川陀能冒着战争的危险吗?”发孚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