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落差——
遥远一看有房子塌，笑声还没收的住，定睛一看是他家，还真是吃瓜吃到自己家。
嘶。
不过好在司夜寒是过分清醒理智的人，虽然有短时间的失神和茫然，但对上云曦也很快就回了几分神智，表示明白，于是安然转身离开了。
而同时，在门口恨得牙痒正想打进去找云曦辩论原因的墨寒擎，就看到了出来的司夜寒。
他怒气瞬间就散了。
甚至还找到了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看来你也被赶出来了。”
司夜寒笑容虽然温和，却仍然颇具侵略性：“不一样的，我是自愿出来的，你是被推出来的。”
嗤。
偏偏这番言论根本就刺不到墨寒擎的心。
他还理直气壮起来了：“我还是被云曦亲自送出来的，你又能算老几。”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大名鼎鼎的寒国帝都冷面阎王，突如其来就变成了这么个幼稚的小学鸡。
更何况——
司夜寒伸手遮了遮鼻：“你身上怎么这么臭？”
墨寒擎一怔。
“酗酒？”
味道很大吗？墨寒擎自己嗅了嗅，并没有感觉到很难闻的气息，然后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到底有多神奇，居然做恍然大悟状：“难怪云曦要推我出来，原来是因为我身上的味道。”
司夜寒：？
“那可不仅仅是。”司夜寒冷漠拆穿了他，“是因为你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