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互不相欠。
虞向宛打定主意，身子向后仰在芝华仕的沙发上，“你不说我都快把她给忘了，怎么，就凭她也想给她那个惹是生非的妹妹擦屁股？”
秦昱琛的手指在桌面轻敲，提醒道：“周晓凯在公司做的很好，连办了4个大项目，已然成为骨干的预备役。”
骨干嘛……
虞向宛表情出现一丝迟疑。
“当然，处不处理，全在你自己。”秦昱琛不想让虞向宛和周晓凯这个有能力的下属之间起嫌隙才会提醒。
不代表他觉得虞向宛忍气吞声是好事。
“你自己考虑一下是给周晓凯这个面子，还是不给周晓凯这个面子。”秦昱琛的手盖在虞向宛手背上，仿佛给她力量。
“不要有太多顾虑，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
虞向宛用另一只手撑住下巴，眉头紧锁，“这倒是个难办的问题了，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要是拒绝李玲铛她姐，周晓凯心里肯定不舒服，会怪我落了他亲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