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不愿，还喷出几个饭粒。
成公公干脆地一记拂尘扫上去，“糊涂东西，竟敢对王爷不敬！”
“罢了。”
赫连成将这才松开手，却依旧冷冷地凝视着她的双眼。
“除夕夜快到了，自然也要放王妃出来透透气，见见人。”
赫连成将勾唇轻笑，“好好把她清洗干净，本王有话要问她。”
她依旧只顾着吃东西，仿佛身旁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赫连成将抓住她的头发，“反正也是最后一顿了，苏婉儿，本王赏你的，黄泉路上，别做个饿死鬼。”
她浑身一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两行清泪顺着脸颊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第32章 最后一面
“王爷，人已经带来了，您看看？”
赫连成将睁开眼，苏婉儿穿着一身麻布衣裳站在堂下，形容枯槁，面色苍白，枯燥的长发随意挽起，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眼神中写满了恐慌与戒备。
“哎呦，王爷，您可不知道，这女人脏得很，洗过澡的水都成了黑水了。十几个丫鬟围着她忙活了半天，才勉强收拾成这副样子，您去边疆之后，太妃下令将王妃贬为庶人，只留她一条小命，余生都要在西宁阁渡过。这从前的锦衣华服她是再穿不得了，只有这一件衣裳，勉强给她套上，您可还满意？”